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看見手機上有王萬年發過來的一條短信。
我看短信上寫著,那兩個黃紙小人一定要帶在身上,隨時不能離身,他要出去辦點事情。
等辦完事情回來之後,就把那一輛中巴車給處理了。
看到這條短信,我有些煩躁。
雖然說表舅的葬禮算是完成了,也不知道學校那邊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這兩天,邵學同也沒有聯係我,那事情應該就不大。
旋即我想到昨天晚上表舅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在聯係人中找到了陳塵沫的聯係方式。
看了一眼時間,她現在應該還沒有開始上課,我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從電話裏麵我才知道,原來陳塵沫這兩天都沒有去學校。
好像是家裏麵出了什麽事情,我聽她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勁,有些憔悴的感覺。
我連忙關心她有沒有事情?
但是就是不和我說。
我隻能無奈跟她約了一個時間,然後就去找她。
時間就定在今天下午,我檢查了一下,修車鋪裏麵沒什麽問題之後。
然後就把門窗鎖好了,再把修理鋪的門也關好,就出門了。
我家和陳塵沫家是在一個村子裏麵,她家就在我家隔壁。
為此,在回去之前,我還特地給爸媽打了一個電話。
問了問她家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聽到我媽有些諱莫如深地說道。
“沫沫她爸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幹了什麽事情,回來之後,整個人就跟中了邪一樣。”
“一直在家裏麵瘋言瘋語,還在嘀咕著,你們都得死!”
我聽到這話,不由得為陳塵沫捏了一把汗,開始有些擔心了起來。
我告訴爸媽說今天我要回去一趟,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坐車回到鄉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這個時候太陽都已經開始準備落山了,從田裏農作完的鄉親們也都開始往村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