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像是那類型和自己關係不對付的,自己肯定要逐出學生會的,怎麽可能會留下他們讓他們給自己使絆子,他蘇白又不是傻。
然而,他等待很久都沒有誰敢出聲。
蘇白明白,之所以這樣,也許也是剛才因為他吊打了雙截棍協會成員,讓他們感到害怕的原因。
對於這樣的效果,他還是很滿意的。
“很好,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麽我以後就是……”
“慢著。”
話剛說到一半,一道聲音突兀響起,打斷他的話。
蘇白眼睛微眯,看向說話的。
說話的還是剛才雙截棍協會的鷹鉤鼻成員,他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猙獰:“不可否認,你的確是有點拳腳功夫,但是以你的功夫和李會長相比還是有點距離,因此我不服。”
“李會長?”蘇白不禁露出幾分感興趣的色彩。
“不錯。”他還以為他已經感到害怕了,不禁咄咄逼人道:“李會長是雙截棍協會的創始人,他的棍法已經出神入化,基本上沒有遇到過對手,如果論武力,隻有他才是當之無愧的學生會主席,而你沒有資格。”
“真是可笑至極,我不知什麽狗屁李會長。如果他想競選學生會主席怎麽不見他出來?”
“李會長品行高尚,他不屑於去競選學生會主席,所以才沒有過來而已。”
“也就是說,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蘇白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露出幾分寒意:“趁著我發火之前,你最好自扇耳光,然後滾出去,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此話一出,那一名雙節棍協會的成員勃然大怒,他沉聲道:“小子,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你能奈我如何?”
蘇白冷笑一聲,一開始明明就是這個家夥刁難自己。
現在的話,他又開始對自己出言不遜,和自己作對,竟然還說自己欺人太甚,簡直就是提著燈籠上廁所——(照屎)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