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幾天沒接到案子了,都快閑出屁了。
看來這裏治安還挺好的,我這麽安慰自己。
岑子真摸魚也摸到我的工位旁,和蘆薈、岩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林隊不來聊聊天?”岑子真見我一個人默不作聲,對我說道。
“不了。”我搖搖頭。比起聊天我更喜歡一個人盯著窗外。
桌上的電話驟然響起,我和岑子真顯得有些興奮。
我可不是變態,是因為有案子,就離回去進一步。
岑子真不會是變態吧?但我估計他是閑的。
“林亦有案子,立即前往堂八小區,市民報警有人被砸死在街道上。”電話裏傳來李局的聲音,語氣中充滿強烈的壓迫感。
“是。”掛掉電話對眾人說:“來案子了,走。出發堂八小區。”
包括岑子真在內,我們坐上一輛警車前往堂八小區。
犯罪現場是一個較窄的道路。左邊是居民樓,右邊擺放著一排排電瓶車。
本來是能恰好容納一輛警車,但因為電瓶車的緣故車根本進不來。
於是我們停在寬闊的地方,走路到達現場。
死者背朝天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凶手是背後偷襲。
“死者男性,身高171cm,年齡在40歲到45歲之間。死者頭部有創傷,直徑目測4cm,我懷疑是尖器敲打致死,這裏凹下去一塊。”岑子真對著屍體大致看了一下。
“身上有沒有錢包、手機?”我問。
“沒有。”岑子真摸了摸死者的口袋。
又是搶劫殺人,係統能不能換一個套路啊。
我細看了一下死者的姿勢和周圍環境,推翻了搶劫殺人的理論。
搶劫殺人不是應該有打鬥痕跡嗎?而且一般搶劫是備有刀器之類的尖銳物品,死者卻是鈍器擊打頭部。
警戒線外全是八卦心旺盛的居民們,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拍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