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求人,實在不知道要怎麽開口,扭扭捏捏半天也說不清楚一個字。
岑子真看著墨跡的我,不自覺勾起嘴角,說:“喲,林隊這是有求於我啊。”
‘唰’一下,臉通紅。
目光望向窗外,輕輕的點了點頭。
“既然是林隊要求,肯定是很難的案子了。我試試吧。”岑子真笑容並沒有收斂,反而笑得更樂了。
氣得我一拳錘在他肩膀上。這種時候了還不忘開玩笑。
“咳咳,是這樣的......”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然後呢,這件事不是結案了嗎?繼續糾結隻是浪費時間。”岑子真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我急了,抓著他的衣服,說:“雖然說馬道全就是跳樓自殺,但我總覺得有隱情。要是不查清楚我睡不著。”
岑子真看了一眼我抓著他衣服的手,拍開它,說:“林隊還真是個小孩。”
停頓幾秒,又說:“行吧,看在林隊救了我一條命的份上。”
我把調查到的所有資料拿給他看。
他沉思了半個小時後,說道:“馬道全以往的全部評論,你查了嗎?”
“查了,但是沒有什麽重要線索,都是一些造謠的話。”
“既然這樣,你可能得去拜訪一下馬道全的父母和姐姐,或許他們知道些什麽。”岑子真則打算又把馬道全的全部言論看一遍。
我離開辦公室,來到馬道全父母家。
他們居住在一個工地鵬改裝的地方,僅有夫妻兩人顯得這麽空虛。
這裏不大,雜物很多,沒有一個能落腳的地兒。
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阿婆便認出了我:“是之前的警官吧?案子不是結束了嗎,你來是不是有什麽事。”
“阿婆,我不是來調查案子的,我隻是作為一個普通人和您聊聊。”
阿婆拿了一根小凳子,我坐了上去,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