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我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平向笛的弟弟,平向立手裏拿著一包黑色想東西,來到派出所,說是平向笛交給他的。
平向笛還囑咐他一定要保管好。
打開一看,是兩把刀。
我們立即對到提取血跡和指紋。
刀被處理得很幹淨,沒有任何指紋和血跡。
就連魯米諾試驗都是陰性。
“怎麽可能!他是怎麽做到的。”杜烈驚呼道。
我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先不著急,我還得看看莊桐欣怎麽說。”
審訊室裏莊桐欣臉色蒼白,表情也不自然,似乎在擔心什麽。
“平向笛為什麽要把兩把刀交給自己的弟弟保管?還交代說一定不要讓別人知道。你一定知道什麽吧?”
“……”莊桐欣低著頭不作聲。
“隻有你能排除他的嫌疑,再不交代他就成凶手了。”
平向笛雖說藏有凶器,但是沒有檢測出任何血跡反應。
況且10月21號以來平向笛都沒有回來過。
我的猜測是,平向笛壓根就不是凶手,那兩把刀可能是替未來做準備。
平向笛有殺心,卻沒有實際行動。
莊桐欣一聽自己老公變成了凶手,立馬招了。
“此前我見過我老公悄悄把那兩把刀放在櫃子裏。我怕你們懷疑他才沒說。
但請你們相信我,凶手肯定不是他!
他不會是凶手的!肯定不是!
我和我老公結婚十五年,他很愛我們的孩子,一定不會做出對孩子不利的事情的!”
“你覺得凶手是誰?”
莊桐欣又不說話了。
“你覺得你剛剛說的話能替你老公排除嫌疑嗎?”
“我的前男友,歐陽興安。”
“為什麽?”
“兩年前我和歐陽興安走在了一起,但是他的占有欲太強了。我隻是跟男同誌說話他都不允許。
到後來他甚至不允許我和我老公接觸,還時不時跑來我家,當著我老公的麵和我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