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你的語氣中聽出來了,不要看我隻是個前台,學會看人眼色和聽人語氣,可是必修課。”
“哈,你還是挺厲害的。”
“說吧,我可以替你排憂解難。”
“我異想天開了,把小說帶入了現實。”
“那不是很好麽?你的腦細胞很活躍啊,也證明你現在腦袋沒有發生退化。”
“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畢竟這個身體也已經要30歲了,實際上我才18歲。
“意思是,你得振作起來啊,那是個小孩吧……”
我聽懂了諾木棲的話,掛掉電話,去廁所洗了把臉。
打起精神,繼續破解案件。
我把十幾個G的視頻反複看了幾十遍,終於有了一捏捏線索。
湖邊的一個攝像頭拍到了一個黑漆漆的人影。
但因為太黑了,隻能看到人影在湖邊做些什麽,看不清楚是人的相貌和身形,所以才說是一捏捏線索嘛。
過了兩天,屍檢結果出來了。
女孩血液裏檢測出了大量的非苯二氮卓類藥物———地西泮,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安眠藥。
下體並沒有檢出人體組織。
這是什麽意思?表示凶手佩戴了小兒嗝屁套嗎?
可是對死者做這種事情,還佩戴了小兒嗝屁套,基本上已經‘萬無一失’了,為什麽還要讓她吃大量的安眠藥?
況且死者的照片已經貼出去很久了,沒有任何消息。
我心裏冒出了一個想法:凶手就是死者的監護人。
懷揣著這個想法,找到了岑子真。
“DNA結果出來了沒有?”我問。
岑子真說:“結果應該出了,沒猜錯馬上就到了。”
果不其然,檢驗科的同事帶著資料來敲門了。
我打開資料一看,DNA庫沒有找到匹配的人。
沒有人認領,DNA庫也沒有,僅一個月失蹤人口也沒有符合年齡的人。
啊!我想起來了,死者體內有地西泮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