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是聰明人,自然也已經想到對方能夠猜透自己身份,故此沒有什麽好寒暄的。
澹台玉樓微微揚了揚下巴,“那天在溶洞內,替你拔除體內邪祟的紅衣女子是誰?”
聞言,秦遠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看向那位女帝,心想“你怎麽看得到她?”
雖然這麽想著,可他還是回答道,“那是我一位朋友。”
聽到他這話,女帝挑了挑眉,繼續道,“本座很想知道,你那位朋友究竟是以何種方法將寄生邪祟從你體內剝離出來的,你清楚這種手段嗎?”
秦遠思索了一番之後,搖了搖腦袋,“這個我還真不是很清楚,這很難嗎?”
聽到他這話,澹台玉樓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很難,起碼本座無可奈何。”
說著,她又看向秦遠,繼續道,“本座想見你那位朋友一麵,勞煩你傳個話。”
“見她?”秦遠脖子往後一縮,雙下巴都出來了。
“怎麽了?不方便嗎?”
聽到她的話,秦遠抓了抓腦袋,“這事兒我得去問問她,不保證能成啊。”
“此事極為重要,還請一定竭盡所能。”澹台玉樓鄭重其事的開口。
倍感壓力的秦遠隻能是無奈點了點頭,這才指了指身後,“那我……可以走了嗎?”
“不送……”說著,澹台玉樓又重新拿起琵琶,在夜色之下開始彈奏起來。
見此情形,秦遠也不再多留,轉身快步離開。
回到客院之後,秦遠匆匆進入房間,關上房門,壓低了聲音就開始喊,“歸終,歸終快出來。”
“別藏了,妖國女帝說要見你啊,她是怎麽看得到你的!”秦遠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壓壓驚。
歸終適時的從他身後走出,看著他這幅樣子,頓時笑了,“瞧你膽小那樣兒,不就是塊媧皇石嘛。”
秦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對你來說是沒什麽來不起的,你多臭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