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王懷文還在率領手下兵丁搜查王家大宅。
另一邊,李秋遠已經帶領陳家的大夫前往魏家。
昨天他答應過魏文長,要為他的兒子治病。
經過昨天那一番驚嚇,魏文長今日未臥病不起,也沒去陳氏布行報道。
李秋遠經過多方打聽,這才找到了一個和魏文長相熟的裁衣師,並請他帶路將其送到了魏家。
李秋遠才剛靠近,還未進門,便先聞到了院內傳來的一股湯藥氣味。
劣質的藥材產生的味道也是十分刺鼻,李秋遠被嗆的一陣咳嗽,捂起了口鼻,而他身邊跟隨的大夫也流露出了一絲嫌惡的神情。
“煮這樣的湯藥給孩子喝,恐怕孩子的病情隻會愈發嚴重!”
那大夫第一聲抱怨了一句,隨後便上前推開了魏家的院門:“姑爺,您請進!”
李秋遠憑借最近的多番舉動,已經徹底在陳家樹立了威信。
此時陳家上上下下,無一不對李秋遠另眼看待。
哪怕是以陳遠橋為首的二房和三房,對李秋遠也是頗為忌憚。
他已經從原本那個不起眼的贅婿,逐漸演變成了讓二房,三房為之忌憚的心腹大患。
李秋遠略微點頭,說了聲謝謝。
邁步走入院中,他看到一名頭係絲巾的中年婦人正在煎藥。
一隻已經熏的焦黑的砂鍋已經被煮的沸騰,那婦人小心翼翼的端起砂鍋,並將裏麵漆黑的藥湯一股腦的倒進了碗中。
在這個期間,常有藥液的濺出,並將婦人的皮膚燙的通紅。
可即便如此,她的手也未曾有半分顫抖,似乎生怕浪費了一點藥湯。
見此情景,李秋遠無奈歎了口氣。
此時他終於明白魏文長為何會為了那五十兩銀子挺而走險了。
等到那婦人倒完湯藥之後,李秋遠這才在門口問道:“敢問這裏是魏文長,魏師傅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