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二日,陰。
萬裏翻了個身,從**坐了起來。
他隻感覺自己的頭就像是針紮一般,伴隨著昏沉,難受至極。
最近壓力很大。
是的,他失業了,並且有一段時間沒有找到工作了。
昨晚,他刷短視頻刷了一宿,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這不,今天,他的報應的立馬就到了。
扭頭拿起枕邊旁落的手機,手指一動,冷光肆意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下午,兩點半。
窗簾雖然露著一點縫隙,但卻一絲午後陽光都沒灑進來,看來是一個陰天。
從**爬起,走到衛生間。
把牙膏擠在牙刷上,囫圇的塞進嘴裏。
掏出手機,萬裏剛想要來點音樂,緩解一下頭痛,可還沒等他啟動網抑雲,手機便是響了起來。
這不是音樂,而是一通語音。
擦了擦手,摁下了接聽鍵,萬裏口齒有些不清的問道:
“瑟瑟,大清早的什麽事情火急火燎的,發消息不能說,還要來一條語音?”
“我事先說明一下啊,我已經失業有幾個月了,借錢可門都沒有...”
“啊?...我說大哥,這都幾點了?還大清早呢?你睡糊塗了吧?...”
手機裏傳來一道男聲驚訝的回道。
他叫張瑟,小名瑟瑟。
話說是他爸在張瑟出生的時候,從白居易的《富江吟》中的兩句名句中得到的靈感。
這在當時,確實是逼格拉滿。
但現在卻是發生了歧義,瑟瑟≈色色。
不準瑟瑟,幾乎讓張瑟這個名字,近些年成為了笑話。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張瑟從小學,到初中,高中,大學,一直都是與萬裏在同一所學校。
這或許是一種概率極低的緣分。
低到張瑟都時常調侃,自己不是一個女生,要是一個女生,估計這會,衝著這份緣分,兩人都在一起了...
“有事說事,一會還有一堆事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