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我左思右想,權衡利弊,思想鬥爭了半天,不可否認對神秘事件任誰都有好奇探知的心裏,但是親自進入到裏麵和站在一旁看熱鬧是有本質區別的,好比說我們在黑龍江的遭遇,如果當時不是老翟而是我……
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不過轉念一想,老翟在工作中處處對我的維護、關愛,如果他是個比較懶惰的領導,去拍照片的任務完全可能吩咐我們去做,那麽現在在水怪肚子裏的就不會是他了,難道這一切對他公平嗎?
想到這裏我頓時心痛起來,“我一定要將這次事件調查清楚,也要殺了水怪替老翟報仇。”
後來回想起這段思想鬥爭,真是覺得好笑,畢竟人隻能和人鬥,若與天鬥,自取滅亡而已,大千世界的種種,人類不過是參與其中罷了,想得太多則是妄想,我們有句話叫: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怪獸乎?何況老天爺乎?
這不是開玩笑說的話,當我們以種種手段侵入了本來不屬於我們的領域,那些原本的土著生物肯定會盡全力反擊,有我們擺得平的,但是最終我們也將會碰到自己擺不平的,這就是生存規則。如果有無休止破壞這一規則的方麵出現,那麽它肯定也會受到最終的懲罰。
扯遠了,當我最終把這件事情想明白後天也亮了,我回到單位按陳團長給的號碼打了過去,因為我們的通信方式都是內部網絡,家庭、個人用的電話是打不進去的,陳團長得到我的答複非常高興,他道:“小羅,我代表組織感謝你這次幫助,當然也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做好一切防備措施,畢竟誰都寶貝自己這條命。”
有他這句話我稍微安了點心,下午來了一輛車子將我接到了陳團長那裏,這是三環外一座普通的老式二層小樓,沒有什麽特別的,青灰色的樓體外布滿了爬山虎,大門口掛著一個牌子:“北京科技研究所。”裏麵停著幾輛越野車,我進去後上了二樓,陳團長在他的辦公室裏早就準備好了東西,另外還有兩個人,兩個年紀和我相仿的年輕人,經他介紹我知道兩個人分別叫何壯和馬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