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了陳秋的家附近。陳秋帶著琛三來到自己的住所。他把琛三拷在暖氣片上。然後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他給琛三一把椅子,琛三坐了下來。陳秋也坐下,說:“怎麽樣,開口吧,非要等我使用暴力?”琛三笑著:“你就是對我使盡了折磨,也別想讓我透露半點東西!”琛三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陳秋知道,再接著拷打也沒有用。麵對這種罪犯,隻能另尋他路。
陳秋搜了一遍琛三的身,他搜出兩部手機。然後拿出其中一部,翻看著那些通話記錄。翻看完這部又翻看那部,陳秋說:“這裏麵肯定有你頂頭上司的聯係電話。”琛三仍舊臨危不亂:“你隨便看,我無所謂。”
時間已是晚上9點50分,外麵的天早已經黑了,氣溫是零下三度。陳秋的屋子裏亮著一盞白色的節能燈。他翻看著手機,然後決定按照上麵的號碼,一個一個回撥過去。
30分鍾過去,琛三手機上的電話號碼已經被撥掉了一大半。大多數都是垃圾電話,隻有幾個是琛三的狐朋狗友,平時聚在一起搓麻將打牌,毫無價值可言。陳秋有些感到失望了,就在這時,他撥下了通話名單中倒數第二個電話。
“喂,是誰呀?”一個聲音懶散的女人說。
“姑娘,玩玩嗎?”陳秋試探性的問。
聲音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你是哪位?”
“北城海澱公安分局。”
“琛三的手機怎麽在你的手上?”
“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才對吧?琛三的手機裏怎麽有你的電話號碼?”
“我和琛三隻是隨便玩玩,再見——”
“別裝了。”陳秋的這招奏效了,電話沒有掛斷,對麵又傳來了聲音。
“你想怎樣?”
“琛三現在在我手裏,想換他嗎?”
“拿什麽換?”
“拿你們的老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