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畫像專家根據女子的描述畫了一幅人像。張辰兵接過來一看,他既感到有些恐懼又感到有些可笑。那是一張鬼臉畫像。孫建中拿過來也看了看,他歪著頭說:“張隊,我們不會根據這張畫像去找嫌犯吧?這什麽玩意兒啊!人不人鬼不鬼的。”張辰兵也感到有些滑稽,於是他又向那名女子問道:“你確定畫像上的這個……呃……人,就是夜裏襲擊你的那名男人嗎?”女子沒有作聲,隻是點點頭。
局裏的畫像專家走了。留下張辰兵和孫建中二人,他們站在走廊上,開始交談。
“我說張隊,咱們怎麽入手?就憑這麽一幅鬼畫像,一麵之詞,咱們上哪找人去?”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件事確實很古怪。一個下班晚歸的女子,深夜遭到襲擊,對方還是個戴著某個麵具的男人。這……有點驚悚小說的感覺啊。”
“可不是麽,太滲人了。”
“走吧,咱先回局裏。說不定局裏還有別的案子,這件事先放一放吧。”
於是,張辰兵和孫建中開車又回到了海澱分局。他們剛一進到局裏,就聽見有個民警說:“嘿,我一個在朝陽分局的同事告訴我的,他們那裏出了大案子。”另一個民警問:“什麽大案子?”“據說是個惡性拋屍案,屍體被淩虐,還塗抹上了一些字跡。”“好家夥,這麽嚇人?”“可不是,現在他們正焦頭爛額呢,據說是已經沒有線索可查了。”“負責這案子的隊長是誰?”“好像是宋名英。”“這人啊,我聽說過,以前就是個鄉巴佬,現在混到刑警隊長的位子上了,真是今非昔比啊。”“嘿,這次可有好戲看了。”“誒,我說,怎麽報紙上一點消息也沒有?”“除夕夜發生的案子,記者們都在休假,而且宋大隊將案子捂的也很嚴實,目前也就咱警局內部傳傳,外麵的媒體還不知道這事呢!”“原來是這樣,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