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斌,他欺負我。”看到高個男子走了上來,剛才被我抓了那個女人,滿是委屈的跑了過去,抱住高個男子的手臂就開始嚶嚶抽泣起來。
見到那女人的做作樣,我特麽差點沒氣死,是你主動抱得我好不好,現在你還委屈上了。
隻是這話我現在沒法說出口,畢竟現在對方人多勢眾,而我就是老哥一個,如果真衝突我今天難免吃虧。
“朋友,這大半夜的上山,你是來借宿還是旅遊?”高個男子推開身旁的女人,走到了我身前,死死的瞪著我,借著手電的微弱燈光,我見他眨動了下眼睛,嘴角露出了抹狡黠的笑容。
似乎跟地下黨對暗號似得,什麽借宿,什麽旅遊。
尼瑪,老子是來執行任務的。
我見他那古怪的樣子,頓了頓道:“我來借宿,這天黑路滑,夜路不好走。”
我忽然想起前幾天看的一部抗日神劇裏麵的台詞,順嘴就胡謅了出去,沒想到我這話說出去之後,那高個子嘴角微微上揚,瞟了我眼道:“既然都是來這借宿的,有些小誤會也在所難免,我看兄弟也不是故意的,這事情我看就這麽算了。”
聽到高個子男子這麽一說,我這心裏到是放心了不少,畢竟不用跑路了,怎麽能不心情好。
可還沒等我開心超過一分鍾,人群裏有兩個男子就生出不滿了,指著我罵道:“媽的,這事情怎麽能算了,他剛才可是摸了文靜,要是事情這麽算了,文靜不是被他白摸了。”
尼瑪呀!哥們我也是受害者啊,大不了哥們讓那女的反摸十分鍾還不行嗎?
“對,這個家夥我看就是色狼,根本就是想要非禮文靜,今天要不教訓他,文靜不是吃了很大的虧。”都說最毒婦人心,我現在是體會到了,看著那長得如水桶般的胖妞,我這心裏熊熊的怒火,瞬間就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