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懶得再陪你們玩了。”
蘇牧一直任由這隊人嘲諷自己,就是在等待一個機會。
他不知道這四個人的真實實力,所以一直都沒有下手。
四人實力一般,再加上剛才和比奇喪屍的戰鬥,讓他們的狀態下降了不少。
之前蘇牧沒有把握,將他們團滅。
可現在,蘇牧卻有了。
“你想幹什麽?”
之前還心高氣傲,非常自信的法師,現在徹底慌了神。
“我要殺你啊!”
話音落下,蘇牧的雙匕劃過了法師的喉嚨。
暴擊!
暴擊!
流血!
……
蘇牧用了割喉技能,所以出現了流血狀態。
牧師下意識的,想要給法師治療。
可這個時候,蘇牧卻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哥們。”蘇牧笑著對蘇牧說道。“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大哥!”牧師將自己手中的短杖垂下,求饒道。“你能不能不殺我啊?”
“不行!”
話音落下,雙匕劃過牧師喉嚨。
牧師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喉嚨。
可就算是捂住了,他的鮮血依舊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帶著絕望,離開了這個世界。
法師、牧師已死。
四人小隊,就隻剩下騎士和弓箭手了。
弓箭手要顯得冷靜許多。
他直視著蘇牧,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殺了我們,難道就不怕陳老大追責你嗎?”
“不會。”蘇牧笑眯眯的搖頭道。“對於陳飛來說,你們是棋子。我呢,也是棋子。但你也要知道,棋子和棋子也是有所不同的。”
“你們這些棋子對他重要,我對他來說,更加重要。你們死了,他就會更加倚重與我。”
此言一出,弓箭手啞口無言。
作為陳飛的手下,弓箭手對陳飛,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他知道,蘇牧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