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在邊城西南方向不遠的處來往已經日見人影的官道之上,溪竹身上披著一件不太合身的衣裳,正一手拄著一根木棍帶著幾分狼狽地朝著前方趕路。
說起他身上這身衣服,還是現在正走在前方的家夥給他的,當然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也弄清楚了那家夥的名字。
許文,原來對方也是姓許,卻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許家的人。
“你說你從蘄縣一個人來邊城,這麽遠的路,你來幹嘛?”
溪竹邊走邊說道;
“我要到邊城投奔親戚的......”
聽到溪竹開口,走在前麵的許文臉上又露出了幾分不帶耐煩的神色應付道,自從遇到了這家夥,一路上他始終在保持著戒備。
“說了這麽久,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許家的人。”
見對方不太搭理自己,溪竹想了想再度開口問道,聽到溪竹這麽一問,走在前方的許文突然放緩了腳步,然後突然回頭看向溪竹。
“關你什麽事,咱們可說好了,一旦到了邊城你不能再纏著我。”
“不對啊,一定隻是巧合,如果你真的是許家的人又怎麽會做賊呢?還偷自己家的東西!”
溪竹並沒有回答許文的話,而是繼續瞧著那家夥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不過正當他胡思亂想間卻見那許文不知何時已經再度轉身走遠。
“哎......你等等我!”
溪竹回過神來,然後有很快跟了上去,不過因為腳底受傷的緣故,這一加速讓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形象更加地明顯了起來。
倒是許文一路上的話的確很少,他的注意力似乎始終都在朝著前方,也很少搭理溪竹,好像是有什麽心事。
“嗯?”
見對方的反應,溪竹這家夥當然也並不甘心這一沒注意,他便突然來到了許文的前方擋住了去路。
“你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