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溪竹嘀咕,許文慢慢回味了過來突地臉色一變,隨後又帶著幾分怒意地說道:“什麽許家小妮子,你再說些什麽!”
終於引起了許文那家夥得注意,溪竹見機會難得便繼續對著許文說道:
“你說我之前看那些個許家的人一個個都長得凶神惡煞、慘不忍睹的,可自見了你,雖說這一身打扮就像乞丐,狼狽是狼狽了一點,但仔細看也算是白白嫩嫩,五官端正,對了還沒有問過你你和許家小姐是什麽關係?”
“許......許家小姐?”
“不錯,就是那個傳聞十七未出閣,長得很好看的那個!”
聽溪竹這麽說,那許文一愣,雙眼中那絲怒意越發明顯,但話到嘴邊又變得有些語塞,不知道如何去應對這家夥。
“你看著我幹嘛,我一直以為那許家妮子長得一定不怎麽樣,都十七八了還嫁不出去不說,還沒個媒人上門提親,說不定長得實在太磕磣了,不知道的以為好看,知道的又不敢招惹!”
見許文越是入戲,機警得溪竹越是不能輕易岔開這難得的機會,又開始自言自語,想著這家夥若是許家本家人,那麽就一定見過那許家小姐,雖然上一次未能親眼見過那妮子,但如果能夠通過許文知道傳聞的真假,也算是值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
隻見許文聽溪竹這麽一說,情緒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臉上再度出現了一絲紅暈。
“唉......想我溪竹公子當初也是信了那些鬼話,才會想著溜進許府去看看那妮子,隻是可惜了!”
說道這裏,溪竹又是搖了搖頭,這一次他倒並非故作姿態,隻是想到自己當初第一次闖進許府的事,他的臉色也開始變得一言難盡,因為那可以說是他一生當中的陰影所在了。
“胡說八道!”
許文見溪竹又在一個人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竟跺了跺腳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