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瀾娜搖頭說:“我不是要吃這些草藥,而是用嘴嚼碎了這些草藥,混合湖裏的泥巴,將它們塗抹在你的背上,這就是我們傣族人醫治過敏的土方法啊!”
阿泰閉著眼睛,嫌棄地說:“得!你還是讓我自己嚼吧!”
他一邊痛苦地嚼著草藥,一邊囔囔地說:“阿瀾娜,你這個土方法到底行不行?萬一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阿瀾娜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說:“你放心吧!肯定有效!”
還沒等阿泰說完,隻見阿瀾娜取出一支孔雀發簪,然後就往他手心裏紮。
阿泰痛得大叫,瞪眼問她:“阿瀾娜,你想幹嘛?”
阿瀾娜微笑著說:“你別管了,這種藥得用病人自己的血做藥引!”她說完,便將阿泰的鮮血滴在了泥巴中。
我知道人的口水有消炎作用,不過這泥巴、鮮血什麽的,看著可夠嗆,不過看著阿瀾娜如此熱情的樣子,我也不好阻擋。
阿泰轉過身去,我和阿瀾娜將混合了草藥的泥巴往他背上抹,就跟敷麵膜一樣,很快阿泰那寬闊的後背就被我倆給抹勻了。
抹完泥巴,阿泰左右動了動肩膀,然後回過頭來,笑著說:“哎,還真別說,這泥巴抹上去後我怎麽感覺後背涼絲絲的,好像也不怎麽癢了啊!”
阿瀾娜笑著說:“這個要敷一個晚上的,明天就全好了!”
阿泰立即感激地說:“阿瀾娜,你可真是活菩薩,今晚幸虧遇到你了,不然我可得癢死!”
“對了,你家住在哪兒啊?我們哥倆送你回去吧,這大晚上的,你一個姑娘家多危險啊!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你一口黑牙足以禦敵!”
阿瀾娜假裝生氣地捶了阿泰一下。
我看著阿瀾娜說:“阿瀾娜,這個寨子不是都移民了嗎?你怎麽還留在寨子裏啊?”
阿瀾娜笑著說:“我是來林子裏采藥的,這段時間,林子裏的草藥比較多,而寨子又離林子近,所以我就暫時居住在這兒。喏,我住的地方就是竹林後麵的那個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