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不解地說:“我的天,打歌居然是跳舞,真是奇怪啊!”
阿瀾娜將我倆拉入人群,我見袁教授早就在那兒跳起了舞來,不得不說還挺像模像樣的。
阿泰指著袁教授,笑著對我說:“你瞧,教授還真是厲害,居然會打歌!”
我笑著說:“你別忘了,他以前曾在這兒做過知青,怎麽可能不會打歌呢?”
也不管會不會跳,我們也走進了人群之中,手拉著手,開始歡快地起舞。
今晚是離別的一晚,明天大家即將啟程離開美麗的西雙版納,人們圍在篝火旁,又是唱歌,又是喝酒,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袁教授用一種羨慕的目光看著這群年輕人,他的青春曾經獻給了這片土地,時間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它帶給了你太多的美好,又帶給了你蒼老……
大家一夜狂歡,篝火旁的人都東倒西歪。
阿泰還不斷在阿瀾娜身邊說著醉話:“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可答應哥哥,以後不準再染黑齒嚇哥哥了!嗬嗬!阿瀾娜……你長得真好看!嗬嗬!”
大家都喝醉了,隻有我身旁的袁教授因為不喝酒,所以依舊保持清醒。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旁的阿瀾娜,她喝得小臉紅撲撲的,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阿瀾娜也突然轉頭看著我,然後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顧大哥,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我笑著說:“我隻是在想,其實石匣裏的東西你早就已經取走了吧!”
阿瀾娜原本醉意朦朧的臉突然失去了笑容,驚恐地看著我和袁教授。
我們沉默了許久,誰都沒有說話,她轉頭看著那堆燃燒著的篝火,火光倒影在她美麗的側臉上,閃爍著明暗不定的光芒。
我接著又說:“就在我們相遇的那晚,你讓那隻鬼狒悄悄偷走了那隻石匣,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取走了石匣內的東西,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你又讓鬼狒將石匣放了回去,這樣一來誰都不會知道石匣內的東西已經被取走了,而考古隊帶走的隻是一隻石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