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熙開心了。
可蔣琬卻是不開心……
等到曹熙從郡府離開之後,蔣琬回到家中那感覺,簡直就是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那尿急的,連茅房都不下午跑了不下於十回……
還好曹熙是個講規矩的人。
禦下之道,無非就是在於一根棒子一顆甜棗。
還沒過一個時辰,一連串的金銀珠寶紛紛送進了他的府中。
這可把蔣琬的媳婦高興壞了。
還以為自家男人在外麵中了彩票呢……
“閉嘴!”
“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看著自家媳婦手舞足蹈的樣子,蔣琬忍不住開口怒訴。
聽到官人的喝罵之後,她也不敢在前廳停留了,隨即便委屈巴巴的返回了內院。
“唉!”
“曹公子居然讓我擔任衛營軍機,兼任主薄……”
此刻,蔣琬手裏拿著一張任命的冊書,捋著胡須,陷入了沉思之中。
時間慢慢的過去。
不知不覺之間就到了深夜。
此時,陳留兵馬齊聚一堂,隨著曹熙的一聲令下,浩浩****的往徐州方向進發著!
“公琰,你在軍中可還習慣?”
曹熙臉上掛著微笑,緩緩的走進了文職軍官的營帳。
看到來人,蔣琬連忙起身,拱手施禮。
“多謝公子厚愛,下官一切都好。”
“哈哈!”
“快坐快坐,公琰不必如此多禮。”
曹熙爽朗一笑,如浴春風。
“呃……”看著曹熙的模樣,蔣琬頓時無奈一笑。
早在四個時辰之前。
你還要砍我全家的頭呢……
“客氣,客氣。”蔣琬再次拱手一禮,等到曹熙就坐之後,他才緩緩坐了下去。
“公琰啊,如今我軍要陽都增援,不知公琰可有計,能大破徐州軍否?”
曹熙沒有半點客氣,既然你入了我的碗裏,那自然就得在裏麵給我發光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