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所有人驚懼的,也就是這第二具屍體。
因為這人我們都見過,正是早上被發現死在後山小路上的那個外鄉人。
兩具屍體砸下來後,在長凳上頓了一下,這才滾落到了地上。
更讓我驚慌的是,本來逼著眼睛的許老二此時也是怒目圓睜,血紅的眼睛就好像快要滴出血來,就跟旁邊那個外鄉人一模一樣。
所有人都被嚇得忘記了說話,就連我這個本該主持大局的人,也頓時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過了好一會兒,站在旁邊的許伯伯才忽然放聲大哭起來:“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他這喊聲也頓時把大家喊得回過神來,蔣一幾人這才慢慢把棺材放到了長凳上。
而其餘五個人,都是很不滿的看著蔣一。因為抬棺的第一個忌諱,就是不能說棺材重。
這個怨我,是我之前沒跟他說清楚。
可這事兒也不能都怪蔣一,顯然,這棺材的變故也不是因為他說的那句話。
我剛想說點什麽,村長已經罵了起來:“老木匠這棺材質量也太差了!這都什麽事兒啊這!”
說著,他就轉身出了門,看來是想去找做棺材的木匠算賬。
可這事兒是怪木匠嗎?顯然也不是。
周圍的村民都十分默契的沒多說什麽,就好像那多出來的屍體不存在一樣,很快,都走了。
我這才讓抬棺的人都先散開,然後招呼蔣一一起把兩具屍體都搬到了堂屋裏麵。又找出鎮邪的符紙在他們腦門上貼了一張。
僅僅是這樣我還不能放心,想了想,又用浸了黑狗血的繩子把兩具屍體來了個五花大綁,然後又找來桃木釘,分別在他們的手臂和腿上釘了幾根。
把他們的關節處釘死,即便屍變,也無法活動。
因為這眼看就要天黑了,兩人都屬於非正常死亡,再加上湖了這種事情,屍變的可能性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