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離門口不到三米遠,門是虛掩著的,這是請魂的基本常識,出事了也有機會跑出去。
屋子裏很黑,我又沒有開陰陽眼,不知道王秀琴在哪裏。
厲鬼很凶殘,但她畢竟還是鬼,不能直接觸碰人殺死,不然也不會有厲鬼索命這種說法了。
索,代表著她要一點點的將人身上的陽氣磨幹淨,當人沒了陽氣,萬物皆可侵,自然而然也就死了。
可若是一個正常人,身上的陽氣是很足的,她碰到了也不好受,很有可能兩敗俱傷,誰也活不成。
除非是深仇大恨,可能會讓厲鬼不顧一切的殺了對方,但顯然我和王秀琴之間沒有這麽深的仇恨。
更何況,我手裏還攥著大米。
大米屬陽,雖然不能傷她,卻也能攔住她一小會兒。
思索中,我已經緩慢的朝著房門那邊移動了。
短短三米的距離,我走了足足五分鍾的時間,直到額頭上冷汗直冒,這才摸到門把手。
可摸上去的一瞬間,我感覺摸到了一隻冰涼的手,心裏不由得一顫,房門也忽然咚的一聲關上了。
“咕嚕...”
艱難的咽了口吐沫,我感覺喉嚨有些發幹,伸手去擰門把手,可怎麽也擰不動。
我有些頭皮發麻,王秀琴不會真的要讓我死在這裏吧。
好在門雖然打不開,但王秀琴也沒再出現,隻是陰風還在繼續,搞得屋子裏一片狼藉。
就這樣緊繃著神經,我一直堅持到天明公雞打鳴,直到這時,那股子陰風才停下。
鬆了口氣的同時,我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身上冰冰涼涼的,全是冷下來的汗,黏糊糊的很難受。
休息了一會兒,我準備出去。可剛起身,一張紙就飄到了我的麵前,上麵用血寫著一段話。
“三天時間,找不到我老公你和那個女人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