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用手擦了擦臉,腥臭的味道甚是難聞。
這時,有兩個玄羽軍士兵立馬就抓起那個老太太,想要將她斃了。
楚羽卻是麵無表情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放開這個老太太。
但下一秒,楚羽卻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因為在那一瞬間,他感到了心寒。平時捧你的人,等到了危難之際,很可能會成為踩你的人。自己還在這樣拚命,又有什麽意義呢?
“哥哥,別哭!”一個奶生奶氣的小男孩走來楚羽的身旁,右手拉了拉他的衣腳,左手握著一塊餅幹說道:“給你個餅幹吃。”
“噗嗤!”
楚羽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也許這還有意義吧!
隨後,楚羽踩在一輛卡車上,用著擴音器說道:“所有人,你們聽著。我一定會帶你們再打回來的。因為咱們這場戰鬥,是場我們跟獸人你死我亡的戰鬥。現在的撤退,我向你們保證絕對是暫時的。給我一個月,就一個月。我一定能夠帶你們回來。如果不能,我自己衝入敵營跟這些獸人同歸於盡。”
盡管楚羽聲音慷慨激昂,但是底下的人確是麵無表情地冷漠。
楚羽有那麽一瞬間感到尷尬。
突然,身後傳來一女子的嬌喝聲:“你們這些人都是什麽東西?你麵前的這個人已經一天一夜都沒睡了,他除了要跟那些獸人戰鬥,還要管你們的死活。”
“說句實話,以他的能力,無論是投向玄羽帝國的中央軍還是投向獸人,都可以得到重用。那他為什麽要留在這裏呢?留在這裏,等著看你們的白眼,還是看你們給他吐一口口水啊!”
“再跟你們說句實話,這次進攻的獸人比你們想象得還要多,還要強,預計人數不下數萬之眾,並且還要麵臨敵人空中打擊。不跟你們說,是擔心你們沮喪,喪失鬥誌。但你們依舊是這副半死不活,怨天尤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