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李曖拿著王順德給的銀子,正兒八經的找了個包間去消費。她一口氣要了七八個男妓進來作陪,那些男妓見她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也都樂意來伺候她。
李曖被一眾美男簇擁著,感慨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事先點了迎香穴,控製住鼻血,否則就要血流成災,顯得自己很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一個叫五郎的美男子替李曖斟了一杯酒,搭訕道:“相公是哪裏人?怎麽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李曖道:“我是從大夏來的,這也是頭一回到這種地方來。大宋不愧是大宋,在我們大夏可沒這麽好的地方。”
五郎笑道:“原來是從大夏來的,難怪難怪!相公這樣的風流人物,傅粉何郎,可比我平日陪的那些客人強不知道多少!”
李曖問道:“那你們這裏的頭牌是誰呀?”
五郎身邊一個年紀稍小的美男子,叫做幼仙的,搶著道:“我們這裏的頭牌叫做白龍,不過,他最近身體不適,不接客。”
李曖裝作惋惜道:“害!我從大夏來一趟不容易,明日我就回去了,要是見不到白龍,可真沒趣!原本我打算中元節那天晚上來的,可惜錯過了。”
眾美男也都低頭歎息,表示惋惜。
五郎道:“中元節晚上您就是來了也見不著白龍,他一整晚陪著馮夫人和馮小姑,片刻也沒出房門。”
李曖吃驚道:“喲,馮夫人和馮小姑,這兩人一起要了白龍啊?”
五郎捂嘴笑道:“對呀對呀,就是前街大當鋪的馮老板的孀妻和他的親妹呀!馮夫人是白龍的老客了,經常帶著她小姑子一起來。我可再沒見過感情這麽好的姑嫂了!你不知道,白龍很槍手,逢年過節都要提前預定的。當晚我們幾個都跟著沾光去作陪了,一直鬧到天亮,開了十壇酒呢。”
李曖道:“唉,可惜了!待我回大夏,別人問起我來,也不知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