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辭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些姑娘,一個個確實比這會在樓下的要好看得多,而且她們眼中都閃著驚訝的眼神,還帶著些許渴望。
“這位公子,這些都是我們秋月樓裏最好的姑娘,要不是見你生得俊俏,我可舍不得讓她們一起出來見人呢。”
媽媽桑在一旁獻媚地介紹著,眼中卻也不時打量著柳玄辭。
陶赫已經踉蹌著回到座位上,斜靠在桌邊,滿臉通紅地看著柳玄辭挑姑娘。
他從懷中的摸出一個瓷瓶,迅速地將裏麵的**倒在柳玄辭的酒杯裏,一切隻在眨眼間完成,精準得仿佛練習過無數次。
柳玄辭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有些邪魅的笑容,隨後轉身回到位置上,一臉無奈地歎息著。
“公子這是…一個也沒看上?”
媽媽桑有些難以置信地上前詢問,她確實是將這樓裏最好的姑娘請了出來,畢竟像柳玄辭這樣的絕色也是極為稀有的。
“我就說你們秋月樓不行吧~”
陶赫滿是醉意地在一旁幸災樂禍。
“倒也不是姑娘不好,這些姐姐們,一個個生得如花似玉,也都是極好的,隻不過…”
“家中還有一位絕色女子,此刻應是倚門而盼,正在等我回去,我又如何能留戀在煙花粉黛之地,讓她獨守空房呢?”
柳玄辭這話說得時而哀愁時而痛心疾首。
一旁的媽媽桑此刻愣愣地站在邊上有些無語,她竟第一次不知怎麽招呼客人了。
陶赫眼中閃過濃重的嫉妒還有一抹殺意,放在身側的手早已經死死攥緊著拳頭。
“是我不好,就不該帶你來這,我自罰一杯!”
“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喝呢,來,我陪你喝一杯!”
二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今天就到這吧,改日我請你喝酒!”
“我…我陪你回去~”
柳玄辭起身準備離開,陶赫渾身搖晃著站起來,又一下跌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