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陶赫跑了回來,將一塊琉璃玉牌呈了上來,再三詢問,犯人並不知這塊玉牌有何作用,陶赫和李泰良帶著犯人離去。
柳玄辭則吩咐家丁將彈弓改了改,變成了一個秋千,暫時就留給小狐狸們玩了。
柳士勳帶著複雜的情緒,拍了拍柳玄辭也徑自離去。
柳玄辭摸了摸下巴,看來自己這爹今天受了不少刺激和打擊。
“王景仙,玉牌,巡察禦使,黑衣鬥篷的老者。”
“這一場火,牽扯到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王景仙為何給王景容出主意?”
“王景容討好李奉先是為了什麽?”
“為何要殺王景容?”
“這些事情好像有了結果,又好像都不對,如今三個人裏,隻剩下王景仙還活著了。”
“也不知道夏家小姐能不能說話了,過兩天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有些什麽線索。”
柳玄辭一個人思考著,搖了搖頭還是直接問受害人吧。
幾日後
柳玄辭和夏鴻煊正坐在院中喝茶。
“這事不是我不幫你,隻是對小女打擊太大,萬一再次提起…”
夏鴻煊知道他的來意後,有些為難。
“今日我隻是先來和您商量一番,能不能問,何時問,這些以後再說。”
“如此便好。”
聽到他的話,夏鴻煊心裏一鬆。
“柳公子,小姐有請。”
丫鬟上前行禮說道。
二人對視一眼,柳玄辭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隨著丫鬟向著內院而去。
“公子請。”
走到門口,丫鬟手一引,柳玄辭走進屋子,門就被丫鬟關上了。
屋內陳設和之前來時已然不同,雖然依舊十分清雅,卻多了些生活的氣息。
遠處陽光下,一襲紅衣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眼睛上依然蒙著紗布,卻是已經摘下了麵紗,紅唇在茶杯上輕抿一口,轉向房門,露出一個淡淡的卻絕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