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和一個連環殺人案子的變態殺手在說話嗎?你覺得我如果心裏會難受的話,會做這一切的事情嗎?
這句話倒也是真的,畢竟所有的罪犯在一開始的時候都是出於他們各自的目的,而像這一種的變態殺人犯,一般也都是因為自己心裏的一些極其隱秘的滿足。
“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你竟然敢自己一個人到這來,原本我留下那樣的證據,也隻是想要看一下你們這裏麵最厲害的人是誰,倒是沒有想到直接就把你給引來了。”
許洛開始一邊思考著這個人的各種心理,一邊試圖與他對話,爭取吸引住他的全部注意力。
“這麽說來,你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並不害怕暴露,恐怕你之後還會策劃什麽吧,畢竟也不會這樣大費周章的,隻是為了把我叫到這裏來。”
那個罪犯就好像是變不著急動手一樣,竟然開始慢悠悠地參與了他的聊天過程。
“說實在的,就你們現在手裏掌握的那點證據,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即使你們能夠猜出來人是我,恐怕也沒有辦法給我定罪。”
這一點恐怕先手早就已經策劃好了,畢竟他這一身衣服也不是白穿的,每次作案都穿成這個樣子,估計在現場一點他的痕跡都留不下來。
“那倒是也不一定,如果我和你在這個地方被抓住的話,恐怕還是會給你定罪的吧?
”
犯罪凶手倒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好像還比較認同這樣的看法。
“所以說呀,我怎麽可能和你一起被巡捕在這個房子裏麵抓住呢,估計等到下一次你和你的同事再見麵的時候,就已經不是現在的樣子了。”
這句話背後的意義特別的明顯,估計下一次見麵他就是一血肉模糊的狀態,作為被害人出現在其他同事的麵前。
“你難道不知道襲擊巡捕是罪加一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