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瑞南接到皇後的逐客令,微微一笑,不急不徐地道:“既然太子平安而回,兒臣就放心了,兒臣告退。”
隨著齊瑞南的告退,傅悠然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這回真是賺到了,有機會一定逮到他給自己簽個名,說不定自己就有機會問鼎“南粉團”團長的寶座了。
皇後哪知道傅悠然現在的小心思,拉起“兒子”坐到軟塌之上,語重心長地道:“亦兒此次出走,讓你父皇十分生氣,再加上懷王一旁煽風點火,現在的局勢對你十分不利,你可切莫再出差子。”
傅悠然雖不知皇後所指的“局勢”是什麽,但心中偶像被人說得像個小人,她身為鐵杆“南粉”,自然不能苟同,“什麽煽風點火?你見著啦?”
皇後一愣,“亦兒,你……你說什麽?”
傅悠然記起“自己”的身份,連忙輕咳一聲以做掩示,“我的意思是……懷王不是那樣的人,母後你想得太多了。”
皇後眉頭大皺地道:“亦兒你是怎麽了?懷王表麵寬仁大度,實則處處與你爭強,讓你父皇重用於他而輕視於你,長此以往,你的太子之位還保得住麽?”
傅悠然看著“自己”這個護短的媽,不滿地道:“懷王得皇上重用,是因為他有那個本事,太子不得皇上待見,是因為太子軟弱無能!自己的毛病,怎麽能賴到別人頭上!”
皇後驚恐地瞪大雙眼,顫抖著雙唇道:“亦兒,你胡說什麽?莫不是在外多日,染了怪病?”
“什麽病啊?天下百姓都是這麽說的。”
“亦兒!”皇後的聲音變得尖銳,“你身為太子,怎能如此胡說八道!”
傅悠然本想反駁,可看著皇後怒目圓睜,臉色蒼白的模樣不由得於心不忍,太子是她兒子,聽人這麽說當然不好受,歎了口氣,傅悠然盡量放緩了聲音說道:“母後,如果……我是說如果有那麽一天,皇……父皇決定立懷王為太子,您也不必過於難過,懷王宅心仁厚,將來必會善待我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