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悠然!”齊亦北的聲音似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你事!”
傅悠然將擺了一地的珍奇古玩一件件的收到箱子裏,頗為不好意思地道:“也沒做什麽好事,你不必太感謝我。”
“你!”她難道聽不出他話中的怒意麽?怎麽可能還以為在誇她?齊亦北憤恨地上前,“你怎麽能教唆佩若那麽做?等到明天,她將是宮裏最大的笑話!拜托你不要再幫忙了,簡直越幫越忙!”
傅悠然聽了個糊塗,“不舉的是你,用**也無濟於是的還是你,笑話也該笑話你才對,關她什麽事?”
榮升還在屋裏呢,齊亦北當場麵色鐵青,榮升明白自己聽了不該聽到的“宮辛秘聞”,苦著臉躡手躡腳的想出去,就在他踏出大門的一瞬間,齊亦北開口道:“這句話若是泄露個一字半句……”
榮升聞言“撲嗵”一起跪到地上,“奴婢耳聾,什麽都沒聽見!什麽都沒聽見!”
雖然榮升指天對地的發誓,但俗話說隔牆有耳,你能保證這話隻有他一人聽了去麽?就算隻有他一人聽見了,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在撒噫症說夢話時泄密,否則宮中那麽多不為人知的事都是哪傳出來的?
齊亦北挫敗的擺擺手讓榮升出去,他懷疑自己已被氣得內出血了,難道這是上天對他扮大野狼欺騙無知少女而做的懲罰?
他無力的坐到床邊說出今天的事,傅悠然的嘴巴張成了“O”字型末了一臉敬佩地道:“她太猛了,我給她那藥是讓她用在你身上的,沒讓她自己用。”
“你還敢說!”齊亦北的怒火又燒著了,“我想她倒是打算給我用的,不知哪裏出了差子弄成現在這副局麵,你教她哪還有臉見人!”
傅悠然也有些為難,想了半天忽而瞪圓了眼睛道:“那關我什麽事啊?我本是一片好意,是她自己弄錯了,我有什麽辦法?你為了她的麵子跑來找我算帳才是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