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有些寶貝的將手中的癢癢粉給收了起來。
確定東西都收好後,他這才看向了賈詡。
“賈兄這就有所不知了吧。”
“我的確喜歡舞刀弄槍,可這些癢癢粉在必要的時刻也能救我們一命。”
“這可是好東西,我自然也喜歡。”
呂布理所當然的說著。
在今日之前,他的確很想以真刀真槍的實力去和別人比拚。
可萬一他遇上了今日的這種情況,也確實沒辦法以一敵百。
兩人坐在院子外,賈詡突然詢問,“你方才為何不將實情告知主公?”
聽見他的話,呂布也有幾分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你瘋了吧?讓我將那件事告知主公坐什麽?”
“你現在不告訴主公,主公過段時間也會知道。”
賈詡麵無表情的說著,還自動自發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呂布也有幾分苦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這種動腦子的事情本就不適合他,這種是原本就是賈兄該想的。
“那賈兄你的意思,是想要將這件事告訴主公嗎?”
“要不這件事,就由賈兄你告訴主公吧?”
呂布有幾分心虛的說著。
想到把這件事情交給賈詡去做後,他整個人就像是卸下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我不。”
“遇到主公家人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又如何去告訴主公?”
賈詡扇動著扇子的手也停頓了一下,但他很快的就拒絕了呂布。
“看吧看吧,賈兄你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主公這件事,還想讓我出麵呢。”
“我看這件事,咱們就當不知道吧。”
呂布也有幾分漫不經心的說著。
拿過賈詡麵前的茶水就一口猛灌。
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完全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房門已經被人緩緩打開。
蘇銘也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