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確實沒有爪子,咱們走吧——也花了不少時間,那老鳥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回來了。”待得整個洞窟都搜索的一幹二淨之後,初零如此說道。
李信點點頭,我也連聲稱是,洞窟內的事物已經被我們處理的差不多了,心滿意足的我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裏。
然後我們三個便相繼跳上那大吊籃,看著塞得滿滿當當的吊籃,我估摸著今天的晚餐將會非常豐盛——我已經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當成了他們親密無間的同伴——既然已經到了重嶽,怎麽也得停留一段日子來增廣見聞,而初零李信看起來也不是很嫌棄我,隻要我日後多多表現本領為他們出點力,大概我就能順利成為他們的一員,在重嶽的日子也不會寂寞了。
想來這半年的旅途有多辛酸,恐怕真的是很多人都沒有嚐過的。
在吊籃之中站定之後,初零連續吹了五聲哨子,很快的,吊籃開始一點一點的上升。
眼看著那洞口離我越來越遠,我終於完全放鬆下來,又不由得想起旅人宮如靜,他貌似隻留下了數之不清的誌怪遊記,但卻沒有劍術典籍,真是可惜了,還沒聽說過誰繼承了這位絕代劍者的武學衣缽,唉,如果我有宮如靜一半厲害,想必也不會被那風鳥所擒,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那樣,我又怎麽可能提前到達重嶽又碰上初零李信這樣的看起來十分牢靠的朋友?
是福是禍,果然不可捉摸。
抬頭看,曼妙的雲朵碧藍的天,扒著吊籃邊緣往下看,便是止不住的腿肚子打哆嗦,那條大河在山脈之中靜靜蜿蜒,仿佛一條沉睡的巨龍。
山嶽重重,隨著越來越高,還可以看到其他的河流和點綴其中的湖泊的影子。
當然,還越來越冷,我不得不釋放出靈力來阻擋寒氣入侵,初零李信倆人也是同樣。
換了普通人,到不了山頂就是早凍成冰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