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支支吾吾的,低頭又歎氣,最後終於告訴了我說奶奶年輕的時候曾經在美國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具體發生過多少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站起來走了幾步,說但是奶奶和諾曼家族接觸的事情他倒是知道一些的,當年諾曼年輕的董事長也就是金娜的母親剛剛生下金娜時…
他說到這,沉重的搖了搖頭說剛出生的金娜被人下了咒,差點被人練成血嬰。
我很驚訝,是多歹毒的人才會去下一個嬰兒的咒啊。我對父親說肯定是諾曼董事長得罪了什麽不得了的人物,否則怎麽會下此毒手。
父親說沒人知道究竟是誰下的咒,但是後來諾曼懂事幾乎尋遍了天下的能人異士,但是血嬰的咒無人能解。
我點了點頭,血嬰幾乎無解。一旦練成更是沒有辦法救活。
父親說,這時候是奶奶出現,犧牲了二十年的陽壽,幫金娜度過了難關,破了血嬰,這樣下來金娜才活下來了。
我心裏默默讚歎奶奶高超的本領,父親隨後又說,可是經過此事之後,奶奶的名氣大振,諾曼董事長更是拿出了豐厚的報酬,可是奶奶沒有接受,奶奶為了躲避繁瑣,就來到這村裏隱世居住。
奶奶確實厲害啊。
父親說這隻是奶奶在美國其實還經曆了特別多事情,隻是大多他也不知道。
我點點頭,問父親那明天我們該怎麽走,要去哪裏?
“總不能跟他們去送死吧。”父親說。
“人家有可能真的就是來看望我們的啊。”我爭辯道。我心想金娜怎麽看都不像是要來利用我們的啊。
父親不再說話,隻是擺擺手讓我去準備收拾下東西。
我沒有辦法,但是隻能聽父親的話,我來到房間裏開始收拾衣物。整整打包了三大包,之後不久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父親把我叫醒了。我問他我們應該去哪裏,他說跟著他就好了,我們把行李都搬上了車,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