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刀的話挑起了項雨婷的興趣:“那,之後呢?”
許三刀娓娓道來,偶爾因為許三刀的癡傻還引得項雨婷歡笑,隻是漸漸的項雨婷的歡笑變成了震憾。
她沒想到許三刀對自己的情是這麽地重,也沒想到他默默地為自己做了很多事,漸漸得她有一些感動。
不過他立即回想起自己的丈夫,拚命地想著徐天成的好。而許三刀仍舊滔滔不絕地說著,似要把自己這大半輩子的感情都傾訴出了。
最後許三刀還說起了自己的藏寶之處以及進入的方法等等…
項雨婷感覺對方說話不對勁。
“我怎麽覺得你是在說遺言?”
許三刀苦笑:“就是遺言。雨婷,我死後,我希望你能將我的屍體送回狂刀宗。見到我師尊後你就和他老人家說,我許三刀對不起他老人家的栽培。”
項雨婷沉默。
許三刀又道:“我從小父母雙亡,是師尊養大了我,教我識字,還傳送我刀法。”
項雨婷麵色複雜:“你早就知道酒水有毒。”
“無色無味,無色仙瞑毒吧,這還是我當初在你和徐天成成親時送出禮物。就在剛才。你和我喝**酒時下的毒。”
“你既然知道酒裏有毒,那為何你?”項雨婷被嚇到了。
許三刀搖頭反問:“我和你說了這麽多,你還不了解我嗎?”
項雨婷沉默。
許三刀道:“與你一起對飲,與你一起聊天就是我許三刀最大的幸福。”
“你…”項雨婷抿了抿嘴,然後嘴角裏擠出了一個詞:“笨蛋。”
說著說著,她的眼角流下了淚水。她也不知是不是後悔了。
“你,你為什麽這樣,你明知道我喜歡的人是天成,我和天成已經成親多年,雖沒有孩子,但我早已是他的女人。”
“是呀,我為什麽會這樣?”
許三刀抬頭看向窗外:“也許第一次見你時我已經中毒了吧,是…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