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是他的徒弟,卻不一定有能力治好教王的病。”
樞星辰不為所動的笑了兩聲,“小兄弟的意思是,你對本座已經毫無用處,所以不用再留著你的性命了?”
他此話一出,秦桑月本人還未焦急,卻讓莫南山心頭一驚,她說:“啟稟教王,留下秦桑月的目的原是為了引出葉微瀾,請教王三思!”
“姑娘先別急著替我求情,”秦桑月的語調十分輕快,神情也冷靜得近乎異常,他說:“我說的是不一定,但要讓倒行逆施的筋脈恢複正常,也並非全無可能……”
“哦?”樞星辰蒼老沉鬱的眼中升起了希望,“這麽說不用葉微瀾出馬,你便能替本座解除憂患?”
“我不作保證,但可以一試。”秦桑月說道。
“想同本座耍花樣,你勇氣可嘉。”樞星辰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話,畢竟區區一個毛頭小子的隨便一句話,在身經百戰的教王麵前,是很難博取信任的。
莫南山暗暗替秦桑月捏著一把汗,她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想做什麽,但看他不懼教王威懾的坦**氣勢,讓她都心生佩服。
秦桑月自然知道他不會信自己,於是上前請命道:“還請教王準許我先替您診個脈,稍後再作定論不遲。”
“好。”樞星辰點頭應了他的要求,微笑著招手示意讓他過去。
他最不怕的便是對他心懷叵測之人,因為他們都已經死無全屍,更何況這秦桑月不曾有半點功力,他何需怕這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大夫?
秦桑月並未遲疑,毫無顧及的幾步登上了老人所倚的王座,樞星辰向他伸出蒼老幹癟的左手,秦桑月不作多想,僅將二指搭於老人的腕脈處,一個姿勢,卻很是停留了許久。
就近感受到樞星辰那極力掩藏也藏不住的懾人戾氣,但秦桑月卻依舊麵色平常,臉上除了認真,幾乎尋不到任何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