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獻章將手機拿了出來,翻出他剛剛拍的他們臥室裏的照片。
照片裏的房間空****的,不光沒有櫃子,桌子,椅子,連窗簾都被扯了下來。
白吾猜,這些應該都是管獻商的傑作。
不過,這個房間給他的感覺隻有空曠,他倒沒有發現問題在哪,就轉頭看向了程淼。
程淼看了一會道:“門鎖完好,周圍也沒有進一步的破壞痕跡,他這次與以往有些不一樣。”
管獻章點點頭:“以往我哥出現那種狀況的時候,都會瘋了一樣砸東西,屋子裏麵的電腦,桌子椅子,窗簾甚至是玻璃全都被弄壞了。
但昨天他雖然也很瘋狂,但沒有砸任何東西,一心隻想要出去。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我,是我叫他後他才反應過來的。所以我第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他是......”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低下頭,說不出來了。
白吾眨了眨眼睛,試探性地問:“那他以往發狂的時候,不會是在晚上突然用東西砸你吧。”
管獻章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白吾相當震驚,這兩人關係得多好,都這樣了,竟然還願意在晚上陪他哥睡覺。
他轉頭看著程淼,如果他變成這樣了,他估計會每天晚上給他用鐵鏈子拴起來。
程淼見白吾看著他,就知道他腦子裏沒有好事,一巴掌按在他的腦袋上:“你也別想了,安靜地待著。”
他又看向管獻章:“我知道了,還有一件事,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麽特別的聲音,或者是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
管獻章聞言搖搖頭。
程淼溫和的問道:“不想一下嗎?”
“實不相瞞,我一整個晚上也在思考這件事。我也在想是不是那個怪物把我哥叫走了。那個會發出嬰兒聲音的怪物。但很抱歉,我的結論是,並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