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為什麽要這麽做?明明之前已經要得手了,卻放了他們,現在卻仍要對管獻商下手,這是為什麽?”
程淼搖搖頭:“在沒有更多的證據之前,我也隻有猜測。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龍侄或者是管獻商。在此之前,弄清楚龍侄為什麽會一直纏著劉玉清也很重要。這件事,交給你。”
白吾一驚:“我?這種費腦子的活,不一般都交給你嗎?”
“我有其他的事,而且,就目前來看,劉玉清對你並不排斥,這點很重要。”
“哦,明白了。”
白吾當天就以方便照顧錢可複為由,搬到了錢可複的病房。
錢可複有些不習慣,但白吾態度堅決,說隻有這樣,他才放心。
錢可複也就同意了。
這一夜,倒沒有出現什麽問題。
第二天一早,白吾就回到自己原來的病房,聯係程淼。
程淼說今天會再見一次管獻章,如果他也想見的話,就在老地方見。
白吾正覺得無聊,當然要過去。
一個小時後,幾人再次匯聚在了那個咖啡館。
管獻章比他們昨天看到的樣子更憔悴了,程淼和白吾安慰了他一會,他才好了一點。
“我們已經聯係了警察,因為我證明你哥哥近來確實有些精神問題,他們從昨天開始就已經行動了。”
管獻章聞言緊張了起來:“您有沒有說我哥哥他逃跑那天晚上的事?”
程淼知道他在擔心什麽,溫和地道:“放心,我知道這件事對於你哥哥以後的影響有多大,所以並沒有說。隻說是因為學習壓力大,再加上暑假與家裏人發生了矛盾,所以才逃了出去。”
管獻章鬆了口氣:“多謝。”
“我今天找你過來,是有幾個關於你哥哥的問題想要詢問。”
管獻章點頭:“先生請說。”
“你哥哥在那天之後,有哪些與其他時候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