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清聞言有些疑惑：“我舅舅，你們懷疑他？”
程淼還沒有說話，白吾就連連點頭：“對，他有動機。”
“是嗎？但我並不懷疑是他。”
白吾聞言好奇地湊近了一點：“為什麽？”
“龍侄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他還很小，而且，他當時也不知道我在哪。”
“雖然很少，但我們之前也遇到過很小就異化的異獸。至於調查你在哪就更簡單了。這種事，隻要有錢就能辦到。即使已經過去了十年，我們不是照樣調查到了你的過往。”
程淼咳了一聲，白吾轉頭問道：“怎麽了？生病了嗎？”
程淼看了他一眼，拿起了劉玉清給他的那幾張文稿紙：“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局裏的事我得去處理一下。”
白吾聞言也要站起來：“那我......”
程淼伸手把他按了下去：“你繼續留在這裏，如果劉玉清小姐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你好為她解答。等下晚點我來接你。”
白吾雖然不明白，但想著程淼這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就坐了回去：“好。”
程淼最後和劉玉清道了個別，才轉身離開。
之後，劉玉清就一直低頭研究著檔案袋裏的東西。
那是幾張打印紙和照片，打印紙上是程淼筆記上的內容。
白吾早看過了，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烏龍茶，等著萬一她有什麽問題，就幫她解答。
劉玉清看了十幾分鍾後，終於將那些東西放下了，她將一張照片推到白吾麵前：“這個人是管獻商？”
白吾點點頭：“是。”
“按照你們的猜測，下次龍侄再出現時，靠他就能找到它？”
白吾點點頭。
“他現在在哪？”
“在我們局裏。”
“可以把他直接安排過來嗎？”
白吾明白，因為之前龍侄每次出現都是在她周圍，上一次就是因為距離太遠，管獻商還沒有趕到，龍侄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