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吾已經在醫院斷斷續續地待了快一個星期,這附近的吃的又很少,他每天都吃那幾樣,都快吃吐了。
程淼問他要吃什麽的時候,他就讓程淼帶他去遠一點的地方吃飯。
程淼嫌他事多。
他就說,如果不帶他過去的話,他就什麽都不吃,把自己餓死。
程淼雖然無語,還是開車帶他去了。
一路上,兩人都在聊案子的事。
程淼道:“昨天馮之約追上去的時候與他交過手,馮之約說應該是一個身手不是很好的男人。因為對方一直都在用異能將他擊退,企圖以此威懾住他,並不敢與他正麵交手。
如果馮之約之前不是因為與龍侄交手受傷了的話,應該是能追上他的。”
白吾思索道:“身手不是很好的男人啊。這個範圍太大了。”
“另外,那個人既要經營那個組織,又要工作,還隨時都有異化的可能,同時要兼顧生活。他要麽就是家裏很有錢,要麽就是在做一個比較掙錢的自由工作。
因為普通工作應該沒辦法做到隨時請假。”
“要說富二代的話,不多,但比較掙錢的自由職業,這個就難找了。”
“我也沒指望就通過這兩條線索找到他們。”
“那限製最關鍵的不就是管獻商了。但他好像也快開學了,他父母還允許你們將人扣在局裏嗎?”
程淼反駁道:“不是扣,別說得那麽難聽,我們好吃好喝地供著呢。不過他父母確實來找過我們。司令的意思是,先放回去。”
白吾聞言吃了一驚:“啊?”
“如果他們真的像我想的那樣,是為了以人類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那他們一定也會盡量讓劉玉清穩定。這樣一來,管獻商會受影響的時間將極度不穩定。
畢竟他也是要上學,要生活的,總不能因為一個不確定因素就將他一直將他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