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的眼睛陡然睜大:“她也......”
白吾聞言抬頭看了過去,駱景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強行鎮定了下來:“父親給她留了什麽?”
“某種試劑的資料。”程淼道,“但具體是什麽,因為職業性,我們不能說。”
白吾緊盯著駱景,程淼特意強調是試劑,顯然是想看駱景的反應。
但駱景臉上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隻是點了點頭:“這樣啊,我理解。”
白吾見此問道:“這封信上說到了陸伯川先生給你留的東西,這東西是什麽?方便告訴我們嗎?”
駱景可能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問題,看了他一眼才道:“我父親給我留的東西當然就是那些財產。他們恐怕就是為了讓我交贖金。”
白吾挑眉:“如果他們是為了贖金,為什麽不在上麵寫上金額?”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從我父親那裏隻繼承了財產。”
他在說謊,白吾可以明顯地看出他的動作極其不自然,而且也不敢看他們,分明就是在說謊。
反複強調財產,就是不想再讓白吾繼續問下去了。
他知道那些人要的是什麽,但是不願意將這些透露出來。
為什麽?
“我明白了,”程淼道,“那麽,駱先生找我們過來是為了什麽?”
“還能是為了什麽。我希望你們能在三天時間內,幫我找到那些劫匪,救出阿清。”
“明白了。您這裏有其他的線索嗎?比如,劉玉清小姐有沒有跟你提到過她最近被什麽人跟蹤,或者她有沒有與什麽人發生過矛盾?”
駱景思索了一下,最後搖了搖頭:“沒有,我媽媽還在世的時候,她來的次數要多一些。但我媽媽去世後,我們就隻有在一些節日裏才會聚在一起,聊聊天,吃吃飯。
我們最近一次聚在一起,還是兩個月前的節日。因為以往這個時候,媽媽都會邀請她到家裏來。我們聊的也隻是很尋常的問題,她的工作,她最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