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將手機抽回：“算了，不跟你說了。走了。”
她說著就要離開，但白吾攔住了她：“等一下。”
女孩疑惑地看著他：“怎麽了？”
“那個醫生在這裏多久了？”
“人都走了，你還問這些做什麽？”
白吾調節了一下情緒才道：“因為我突然記起，他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好像。我與那個朋友三年前因為一些事情鬧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聯係，現在想想，那件事是我的錯。
但是我再聯係他的時候，他就不再回消息了。”
女孩狐疑地看著他：“朋友？”
“對，我想確定一下他是不是。”
“我不能確定，但最少應該是在一年前吧。那時我過來谘詢的時候偶然看到了他，才決定就在這家美容院保養。”
他失蹤是在三年前，難道說這段時間他都藏在這裏。
但也說不通啊，這裏每天人流量這麽多，當時怎麽可能會找不到他。
“你真的是來給你妹妹找醫生的嗎？”
女孩的話讓白吾瞬間驚醒：“哦！當然。”
女孩的眼神告訴他，她完全不信：“說是來給你妹妹找醫生，結果就開始調查周醫生，之後周醫生又變成了你的朋友。你是當我好騙嗎？
我說，你不會是偵探吧，幫著周醫生的哪個客人調查他的身份？”
白吾哈哈笑道：“當然不是。我隻是想聽一下客人的評價，來決定是否讓我的妹妹來這家美容院，畢竟客人的評價才是最真實的嘛。”
女孩似乎沒發現什麽問題，白吾又隨口編了幾句話，最後以朋友打電話過來脫了身。
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正好看到走下來的程淼。
程淼見他著急的樣子，問道：“怎麽了？”
白吾於是小聲將自己剛剛問到的東西告訴了他，又問他有什麽收獲。
程淼說在車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