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吾一上車，就手腳並用地將自己的想法咕嚕咕嚕地全部說給程淼聽。
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是他沒弄懂的：“那個擁有【萬相】異能的人到底是誰？”
其實山海的勢力他們隻知道有高賀和錢可梵，但是，具體有誰，他們卻並不知道。
程淼道：“我也隻是猜測，或許，就是周瑜，也就是，窮奇。這也是他這麽長時間沒有被發現的原因，因為他可以隨意地變換自己的樣貌。”
白吾在聽到這個猜測後也並沒有很驚訝了，但他很快就明白，這是最有可能的猜測：“這就是你突然問我對窮奇他們來說，龍侄是否重要的原因，你在想龍侄需不需要窮奇親自去踩點？”
“對。”
如果真是這樣，白吾順著他的思路推測：“也就是說，當時窮奇也聽到了關於那座山的傳聞，所以過去踩點。
碰巧在山上碰到了離家出走的小桔，就將他帶下山，給他付了房租，特意付一個星期是擔心他提前回去了，讓他的身份穿幫。
然後，他就盜用小桔的身份，在那座山上待了幾天。
他告訴我們，四天前聽到過那個聲音，可能是因為他當時為了安頓小桔，回去時已經很晚，碰巧隻聽到了那個聲音，還沒來得及過去。
不過，這個奇怪的聲音已經讓他察覺到山上真的可能有什麽，所以決定留在山上。又過了幾天，他遇到了我們。
我就說，一個富家大少爺，怎麽可能就利用一個包，在山林間讓人毫無察覺地度過這麽多天。如果是他就不稀奇了。
他碰到我們時，立刻就猜出了我們是MIB的人，也猜到我們一定為龍侄的事而來。
不，或許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不然劉玉清也不會那麽輕易地知道我的身份。
那麽錢可梵一定也早就知道了，錢可梵那天指出我是警察的事，根本不是因為什麽五險一金，而是窮奇早就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