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高洲的話,簡簡窩在副駕駛上差點笑出眼淚。
非魚瞥了眼前排的兩人,扭頭看向窗外。
“我們非魚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她才不是會主動挑事的人,”簡簡靠在高洲的肩上,對非魚努努嘴,“高洲,你姐夫。”
非魚繼續扭頭,沒領證之前她不認!
“洲洲啊,你得罪了非魚哦, ”簡簡用手指頭戳著高洲的臉,笑得更加開心,“萬一我最好的姐妹不同意咋倆的婚事可怎麽辦呀。”
說著這種無厘頭的話,簡簡歎息一聲。
“我隻是太好起來,不好意思,”高洲看了眼後視鏡中的非魚,發動引擎,車子緩緩駛向了寬大的馬路。
看他道歉態度還算誠懇,非魚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不過看簡簡這麽幸福的樣子,非魚也就放心了。
“你剛剛說什麽,婚事?”非魚反射弧有點長,她盯著簡簡,好似要把她定出個窟窿一般,“你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吧?”
簡簡無所謂的擺擺手:“反正也沒多久了。”
沒多久?非魚算了算,起碼還有八九個月呢!
簡簡比非魚大幾個月,她現在十九。
對於簡簡這種頭腦風暴的人,非魚沒說什麽,因為她就算是說了,也是白說。
“其實還別說,這幾張照片拍得挺好看的,”簡簡舉起手機,擺在非魚麵前,手指滑動著。
上麵是傅浩跟她的合照,兩人之間看起來很曖昧,特別是最後一張。
那是他們參加七夕戀愛定製賽的宣傳照。
“我也覺得好看,”非魚裂了唇,本想露出個沒心沒肺的笑容,可嘴角拉扯的幅度過大,笑得硬是慘兮兮的。
簡簡收回手機,嫌棄地看了眼非魚:“你還是不要笑了,哭起來說不定還好看一點。”
非魚眼睛有點紅,簡簡跟她十多年的玩伴,就算是用腳指甲也猜得出她晚上肯定偷偷一個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