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愣住了，秦風也愣住了。
秦風畢竟是縱觀全局的人，很快就意識到楊卿打算做什麽，趕緊收斂神色，瞪眼瞧著張成。
“發什麽呆？趕緊回答問題！”
他故作不耐煩，卻是拋給了楊卿一個得意的眼神。
楊卿視而不見。
張成的眸色頓時暗沉了幾分，他摸了摸腦袋，表現出一臉的迷茫。
“應該回去了吧，反正那晚我和子佩不在一起，我也想不出她還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翻譯過來就是，那一晚他和葉子佩在一起，否則葉子佩也會和她的父母一樣，被殺死。
“她應該沒回去。”
正當秦風想要乘勢追擊的時候，楊卿快他一步開口。
聽到這話，秦風當即就急了，隻是已經阻止不及。
楊卿麵無表情，淡定得像是在描述今天的天氣。
“她父母那晚被殺，她在家的話，下場會如何？”
他的視線緊鎖著張成。
沒有驚訝和恐慌。
瞳孔在那麽一瞬間收縮了，但很快就恢複原樣。
視線下移，不再與楊卿的視線對視。
楊卿挑了挑唇角。
“我的審問結束。”
他站起來，準備往外走。
秦風有些茫然，不過這會張成已經開口了。
“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子佩都沒有告訴我？”
“當然也可能，子佩不知道呢？她一般和我待在一起。”
秦風也不想聊下去了。
不拿出關鍵證據，這個張成隻會睜眼說瞎話。
現在都不止是說瞎話，而是前言不搭後語了。
低聲吩咐了幾個刑警，秦風也離開審訊室。
才出了門，就發現楊卿隔著一扇窗在觀察張成。
“直接在裏邊觀察就行了啊？幹嘛非要跑出來？”
秦風湊過去，並沒有觀察出結果。
他所擅長的，和楊卿擅長的，向來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