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是個愛笑的小夥子,而愛笑的人,運氣都不會太差。
果然,本來預期難度為五顆星的棋牌室流調,直接降級了一顆星,順暢無比的完成了。
之所以預測難,是因為魯德定去棋牌室的時間是半夜2點,這個時間別的店鋪都關門了,可棋牌室卻是比拚正酣的時刻。
而且,也不用想著牌友們戴口罩,不吞雲吐霧得就不錯了,然而,出乎我和亮子的預料,棋牌室老板對於客人們的登記無比之詳細,室內消殺做的無比之到位,且竟然不允許摘口罩。
原來,這家店的老板生意做的不錯,還有幾家分店,其中一家分店在疫情剛爆發那會兒中過招,無奈閉店了。
這讓肉疼的老板也長了經驗和教訓,自此賺錢不是第一位的,防疫是第一位。
也是有了他的配合,我和亮子的流調工作做的無比順暢,且還有意外收獲,就是在對當晚牌友的流調過程中,還發現了兩名在仁康藥房買過kn95的人。
銷毀、回收仁康藥房的假口罩,流調突擊隊和衛監部門都派了專人去做,但我們趕上了,也不會不管。
和兩位牌友說清楚之後,他們把剩下的假口罩都交了上來。
眼看棋牌室這邊的工作基本差不多了,隔著口罩都感覺在上揚唇角的亮子,朝我走過來。
“累嗎?”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哈哈,那咱們去商場那支援支援。”
“走著。”
亮子在我之前,是第一大隊最小的崽。因為我的到來,他也當哥了,非常開心,同齡的我們溝通起來,也賊順暢。
在去商場的路上,我倆沒聊一點兒有用的,光聊魯德定為啥打滾子那麽厲害,就聊的熱火朝天。
亮子還偷偷告訴我,老壇酸菜在知道魯德定牌技出神後,很不服氣,因為老壇酸菜在這方麵也超級厲害,且不光打滾子,什麽麻將、鬥地主,沒他瘸腿的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