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郭曉龍說的沒毛病。
當時在刑科所,對流浪漢進行屍檢後,關於他身上的這些傷口,也是眾說紛紜,結果付宇的一番言論,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肯定。
那就是流浪漢在給自己用放血療法治病,結果反而讓身體免疫力下降。加上他生活的環境實在是充滿了細菌,以及死亡當晚極寒天氣的到來,這些元素疊加,最終讓流浪漢凍死在橋洞裏。
至於付宇為啥知這種放血療法,也是因為近期在她家的小區群裏,就有人積極地推薦用這種方法給發燒的人降溫。
付宇還在群裏和對方吵了起來,沒想到轉過身就在刑科所遇到了流浪漢傷口之謎。
“此處沒有掌聲嗎?”
郭曉龍一臉鼻孔朝天,得意的不行的樣子。
“連小宇都沒猜出來的原因,被我點破了,我是不是比小神探還厲害?我不當警察,真是廣大人民群眾的損失。”
“呸,流浪漢的案子本來就是破獲了的,他身上的傷口對於案子本身根本沒實際影響,所以宇哥哪怕不知道這一點,也能破案。”
付宇當然是站在我這一邊。
郭曉龍無語,隻能吐出兩個字。
“嗬,女人。”
這頓飯,我們四人還是吃的很開心的,知道了流浪漢案的個中細節,於我而言,也漲了知識。
“去趟洗手間。”
不單知識收獲的多,肚子裏的收獲更不少。
我起身去洗手間,這家燒烤店的串兒味道很不錯,但環境就一般了,而且洗手間就一間,還不分男女。
我輕輕推了下門,確定裏麵有人之後,就在原地等待。
等到門開,我很自然地往旁邊挪了一步,裏麵的人也自然地走出,我倆都沒看對方,但等我進去裏麵,轉身的時候,在洗手間的鏡子裏和她對視了一眼,然後我在一瞬間愣住了。
那是一張清冷的臉,皮膚白皙,骨相很優越,和我曾經夢見過的柴寧,長得很像,像到我一時之間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