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啊,牛牛。”
聽了小眼鏡的匯報,師父興奮地一拍大腿。
“不是,之前在大會上你怎麽不說,正好一塊結了。”
依然興奮的師父像是想到什麽,橫了一眼小眼鏡。
小眼鏡則推推眼鏡,回答道。
“這不是怕咱們自己人有意見嘛。”
到現在,我才明白,小眼鏡的大拇指根本不是給我的,而是給他自己的!
“誰有意見啊?”
師父嗷嘮一嗓子。
大家很有默契的把目光向我集中。
“這案子,可以走檢院了。”
在我沉默了5秒鍾之後,師父下了結語。這是要在我們這裏結案的意思了。可我現在既沒有力氣,也沒有證據去反駁和阻止。
“有件喜事要宣布一下,詩歌的閨女出生了。這丫頭是個有脾氣的,比預產期足足晚了一個多月才出來,這是等他爹呢。”
這個消息讓本就開心的小眼鏡、小千金他們,情緒更高漲了。
我雖然也為胖墩墩感到高興,但因為張起岩即將接受審查起訴,我的情緒是實在沒辦法燃起來。
“老規矩,咱們用鐵鍋燉大鵝,給詩歌慶祝慶祝。”
“必須的。”
“沒問題。”
肯定的答複充滿了第一大隊的辦公室。
會議結束後,大家就回到各自的工位,忙活手頭上的事。坐在電腦前,我發現自己什麽都幹不進去,隻有耳朵裏不斷傳來小眼鏡的匯報。
“出去涼快涼快?”
哪怕我眼神沒聚焦,也能聽出這是路藝的聲音。
哪怕我心情很低落,也不想和他去吹冷風,於是我和他來到了公司的大堂。
站在公司鋥亮的大理石地麵上,我都覺得它照出了我臊眉耷眼的樣子。
“這一輪,是平局。”
路藝在我身邊,悠悠地來了這麽一句。
看我沒搭腔,他又很耐心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