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宅,大堂內。
“你說什麽?你相公正在休息?等他睡醒了,讓我們去書房找他?”
一個縣令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氣的渾身發抖。
“好啊,真的是太好了!我們上門,他在睡覺,完全不把我們幾個縣的縣令放在眼裏?”
嶽小娥臉色蒼白,連忙解釋道:“我家相公脾性有些古怪,並不敢怠慢各位大人,隻是我家相公真的在休息。”
“他昨日繪製圖紙一夜未睡,現下精神不佳,如若這般招待各位大人,恐怕招待不周。”
其他幾個縣令剛想發難,林成新咳嗽一聲,說道:“好了,你們就別為難人家了。”
隨後他看向嶽小娥,說道:“你家相公何時醒?我們再次等候便是。”
“估計還要兩個時辰。”
“好,那我們就等兩個時辰。”
嶽小娥躬身行了一個禮,就去後廚準備東西去了。
待人一走後,一個縣令直接跳了起來,指著林成新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我說你個老東西,咱們的臉麵都丟光了,你還在這裝和善?”
林成新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貴為一個縣的縣令,如若這點性子都沒有,看來你也成不了什麽事情。”
見幾個縣令快要吵起來,衙頭的頭都要大了。
他連忙站出來,從當和事老。
“各位大人,都是在下考慮不周,沒想到田老弟性子古怪,這事都怪我。”
這時的衙頭心中都對田鵬產生了質疑之心。
他真的是否有本事?
林成新說道:“這事並不怪你,既然我們已經來了,就不在乎等這一時半刻。”
其他縣令見此,也紛紛閉嘴不言。
兩個時辰過去,嶽小娥從後廚回來,將眾人帶到了院子中的書房。
她躬身言道:“相公已經醒了,就在書房中,各位大人進去吧。”
說完,便推開門,幾個縣令跟衙頭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