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來說,李縞的考慮沒有問題,張金龍不可能獨自生活,總要有人幫忙的。
“那麽你們找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了嗎?”在尤日新看來,推理啥的隻能夠做輔助作用,還需要證據還佐證才可以。
李縞並沒有參與昨天晚上的查看資料,所以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
林素站起身,“昨天我們發現三年前,也就是2014年10月之前,沈海每個月都會去醫院看望張金龍兩次,但2014年4月沈海出車禍去世之後,就沒有人去看過張金龍了。”
“沒有一個長期看望張金龍的人。”尤日新看向李縞,李縞的推測沒有問題,但沒有證據證明,毫無用處。
“除了看望的人之外,還有醫生、護士、護工和義工之類的人,這些人也都是調查目標。”其實李縞並沒有把人限製在看望的人中,反而覺得看望的人中,不可能出現張金龍的熟人,因為那太突兀的了。
“其他的人查到什麽線索沒有?”尤日新再一次問道。
“尤隊,人倒是不少,但我們也不知道哪個人有問題啊。”謝策很無奈,四院裏進進出出的人太多了,根本就無從查起。
很是頭疼啊,尤日新搖搖頭,覺得這個案子實在太難了,一個神經病到底能夠跑到哪裏去呢?
就在這時,袁瑤拿著一疊資料走進了屋裏,看到滿屋子的人,下意識的問道,“怎麽這麽多的人?準備吃中午飯嗎?”
“吃啥中午飯啊?這才早上八點鍾。”尤日新無語,這是什麽人啊,才早上就惦記中午飯。
“不好意思,太忙了,忘了時間,這是昨天從品致小區帶回來的東西的檢測報告。”袁瑤將東西遞給了尤日新。
尤日新翻看了一下,示意袁瑤匯報一番。
“昨天我檢測了一下,發現的尼龍繩和刀上有幾個人的血跡,和三名被害人的血跡一樣,基本可以確定,那就是殺死被害人的凶器,而裝在袋子裏的東西,也確定就是人的舌頭,和被害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