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問一下，趙金貴同學，最近有沒有什麽反常的表現？”
林素的問話，讓張老師愣了一下，她記得前邊的警察來問，都是詢問9月15日放學時的情況，怎麽這個警察居然問到了最近的情況。
張老師搖搖頭，“沒有什麽反常的情況，不過，大概在半個多月前，趙金貴同學有一段時間情緒很低落，造成了他的學習下滑，我也找他談了談心，小孩子說他父母最近正在吵架，影響到他情緒了。”
林素眼前一亮，她去見過趙恒鑫夫婦，看起來很和睦的，怎麽會吵架呢？
“那你最近有沒有發現有陌生人跟蹤或接近趙金貴呢？”林素繼續問道。
趙老師繼續搖頭“沒有，孩子在學校裏的接觸範圍非常小，沒有陌生人。”
“那好，請你說一下9月15日放學時的情況。”林素覺得也差不多了，就讓張老師說一下當天的情況。
張老師點點頭，“我們學校一直都是按照一二年級提前十分鍾放學，五六年級推遲十分鍾放學，三四年級正點放學，而放學時，每個班都要列隊，出學校大門之後，隊伍才可以散開，而我們班主任都跟班隊走的。”
“9月15日下午四點鍾，準時放學，我帶著隊伍到了門口，等到隊伍全部散開之後，才離開回家，我記得很清楚，趙金貴當時是獨自離開的。”
“他獨自離開的情況多嗎？”林素問道。
“是的，我知道趙金貴家裏會有車來接他，放學的時候，我們學校門口的人很多，是禁止停車的，所以想要停車的話，就要在街道的那一邊才行，所以趙金貴每次都是步行離開的。”張老師說到這裏，還是猶豫了一下。
一直沒有開口的李縞捕捉到了張老師的表情，他突然問道，“是不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是有一點。”張老師點點頭，“趙金貴平時都是過了馬路之後朝東去，而那天趙金貴出了校門就朝東走了，並沒有過馬路，不過這不算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吧？反正都是朝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