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月後。
夜晚,碼頭。
“你怎麽看?”
“單從這些人的麵容來看,死亡原因看起來都不是槍傷,而是因為缺氧導致的窒息。”
“所以怕他們沒有死透,再給他們脖子上補一槍?”
“這很有趣,看起來這些槍傷是有意而為之,但是為什麽呢?”
“這一點都不有趣。”說話的人是羅賓,FIB的高級探員。
而她的搭檔貝克正蹲在那裏,不斷翻動地上的屍體,這些屍體是從集裝箱裏搬運出來的,整齊地擺在地上。
貝克翻動屍體,接著又數了數,衝羅賓道:“每具屍體上都有槍傷,打中的全是最脆弱的脖子部分,而從傷口判斷入射角度,不少都是入射角度低,子彈穿透脖子後,後脖子留下的彈孔角度高,我想槍手應該不包括小孩兒,那這麽說,就都是這些人躺在地上時,槍手補上的這一槍,可是為什麽呢?從這些人臉部發紫的程度來看,這顯然是多此一舉。”
羅賓雙手抱在胸前,露出一瞥笑意:“連神探貝克都想不出來緣由嗎?”
貝克瞥了眼羅賓:“你好像忘記了我們是搭檔,最近的情況是我在破案,而你總在一旁看著,要不是在等著看我的笑話,要不就在更新社交媒體上的狀態。”
“誰讓我跟一個神探搭檔呢?”
“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不娶你這件事?”
羅賓挑了挑眉:“你別以為我那麽想嫁給你,我也有可能是個不婚主義者。”
“哈,你不是那麽想嫁給我,但還是有點想嫁給我了?”
羅賓搖搖頭:“你以為我們多少歲了?這種反正話我聽得太多了,該換換了。”
貝克站起身,聳聳肩,說:“我們一定漏掉了什麽,這些子彈打在脖子上的含義到底是什麽?”
“和窒息有關嗎?”
貝克似笑非笑地瞅著羅賓,就像打量一個新手一樣:“單純的想法,可沒有後續,讓死人再感受一次窒息的痛苦,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