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瞎子障了口唾沫,眼神狠厲: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死僵一個,等下了墓,老子非鎮的它魂飛魄散!”
我清楚,劉瞎子這麽說是為了緩解眾人心中的沉重。
“可這墓從哪兒下啊,沒看到盜洞啊?”
我四下打量著,這已經是山頂,往下看去整座山都印入了眼中。那盜墓的一行三十幾人,留下的盜洞不會小。
老爺子則是走到了那蛇頭洞前,探著個頭進去,手電筒的光在蛇頭內壁上掃了兩圈,又點了根香,看著那青煙鑽進洞口,心裏自是有了定數。
“從這蛇頭下去。”
蛇頭內的空間不大,窄的很,底下還有水源,供人穿過的地方更小,若要下去,小半個身子還要浸在水裏。內壁上有不少刮痕,那是上一批人下去,用鉤子卡住繩索留下的痕跡。
隻是這黑黝黝的,進去後沒個亮,也看不見個底,讓人心裏直杵的慌。
兩個大背包現在倒成了累贅,根本進不去這洞口。
沒辦法,我們隻好把包裏的東西重新分配,每個人都帶上一部分,然後取了登山鉤卡在蛇頭上,把繩索扔進了洞口。
這繩索足有十來米,卸下來後,輕送的很。
鉤子卡穩後,老爺子先探頭走了進去,接著是羅瞎子,我在中間,馬向榮和李菁在後,羅陰婆身子弱,便留在了最後麵,若下方出了事要退出來,她也能少爬一段路程。
真涼啊。
這洞比看起來還要窄,下去後隻能保持著一個動作,連翻身都做不到。抬頭低頭的幅度也不過五六十度,時時刻刻都有束縛的感覺。
洞身偏斜幅度不大,水自下而上,衝著我的身子,我們必須昂著頭,近乎貼在上方的壁上,才能呼吸。
我帶的東西都需要保持幹燥,隻能抱在胸前護住,這樣,更是沒辦法動彈。
我剛開始沒找到合適的角度,還嗆了好幾口水。心中不禁奇怪,這水是怎麽自下而上,從暗洞底部上的山頂?